安歌轻笑道:“你倒坦白,做出这种事,我怎么见你一点儿愧意都没有。”
“愧意?我要对谁愧疚?”郭采苹突然间眼眶就湿润了起来,但还努力憋着,与她辨道,“我与李令的婚事,本就是相互算计,如今我想要的,他给不起了,我抽身离开不应该吗?说到这,柳平乐你还应该感激我当初抢走了李令,不然如今伤心难过的就是你了!”
柳平乐张了张口,拧眉道:“一码归一码,李令虽然不是好人,但你……你也……”
要是换做市井夫人,最爱说的就是这种有夫之妇勾搭男人的闲话了,不过柳平乐到底还是个闺阁女子,不太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出口了。
“你们俩这种从小享受着关爱长大的女子怎么能理解我多想找个依靠?”
郭采苹冷笑一声,也没有继续与她们争辩,低着头道,“算了,不管你们怎么想,也不管世人怎么说我,哪怕他们说我是荡妇我也认了,我本就是一个自私又不要脸的人,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过得好,我管他人怎么看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