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武大喜过望,激动地站起身,一拍桌子,“好!有掌舵使这一番话,周某便放心了。”
想要练好兵,自然要保证士兵们的供需,这几年,凉州实在是有些苦,军饷从来要不到多余的,只够将士们勉强吃饱,至于冬衣,也做不到最暖和的,棉花续的少,往年若没有大雪,是勉强能支撑的,训练起来,便不惧严寒了,但今年的雪实在太大了,至今还没有冬衣,单薄的衣衫,怎么能抵抗如此严寒?他是真怕将士们在自家军营里就大批大批的倒下。
如今有凌画这般供给,那倒真是免了他的日日忧急了。
周武此时恨不得喝两杯,对凌画问,“掌舵使和小侯爷可用些夜宵?夜饮两杯?”
一直在一旁听着没说话的周琛心想,小侯爷可是喝了三大碗烈酒,但看着他如今这模样,怕是还能再喝三大碗。
凌画偏头看向宴轻,“哥哥还能再喝吗?”
她反正只喝了三口,没喝多少,看周总兵这个兴致,她倒是能陪两杯。只是不知他乐不乐意再见得她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