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明神川学长进去看过真言,我看到他用棉棒给真言湿润嘴唇。
再后来,真言的妈妈也急匆匆地赶过来一次,她在监护病房里待了一会儿也离开了。
这期间,我一直找各种借口不进去,无非是怕打扰真言,或者怕他妈妈在不方便。
我不知道明神川学长是不是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,我只是一味地躲闪着,不敢面对真言。
直到真言真的苏醒。
明神川学长说:“重汐,真言的麻醉药药效已经快要过去了,我想他第一个想要看到的人一定是你。”
我看着明神川学长,终于再也说不出任何借口。况且,其实我心里也早就已经心急如焚。尽管矛盾,可我对真言的真心使我终于还是推开门慢慢地走进去。
近距离地看着真言,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。
不久前,我还抱着绝望的心情跟真言坐在观星台上看流星,那个时候,我以为自己跟真言在做最后的诀别,最后的一次约会。
可是现在,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花,真言还活着,但是,他的心脏却已经换成了别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