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炤知陆雪微能自保,便也不啰嗦,带着东厂的人走了。
“殿下,春色不等人,不如我们游玩一番再回京?”她问。
顾承继看着陆雪微笑得明朗,未见一丝阴暗,不由叹了口气,她可是刚阴了他一把。
回到画舫上,在荆州接到严津,改道运河,而后一路北上。顾承继多在房中,甚少露面,连饭食都是严津送的。
陆雪微先开始以为他不想见自己,倒也没太在意,后来见严津神色越来越慌乱,这才察觉出不对来。
“他怎么了?”陆雪微走到顾承继房门口,正见严津端着托盘出来,他把中午的饭送进去了,可早上的还没动,又把凉了的给端了出来。
严津摇头,“姑娘还是别打听了,您知道也无用。”
“他生病了?”
“不是。”
“要死了?”
严津吓得忙嘘声,“您不知道他的身份,所有有些话不能乱说。”
“不就是秦王。”
严津一愣,“你知道?”
“哦,我们以前就认识。”陆雪微道。
严津瞪大眼睛,殿下和画舫中的女子认识,这是一种什么交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