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让你回来,你自己不回,现在别放马后炮!进山了,不讲了!”挂掉通讯器,木也状似不满地骂了两句,“看见没,老子都敢训!等人来了先给我按住打一顿!”
全机人在心中对于陆先生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认知,傻子都不敢去附和木也的话。
当木也看向直升机前方郁郁葱葱的哲龙山脉,他的目光变得残酷冰冷:“看来之前的教训还没让他们学乖,一会儿都警醒点,好好给他们再放放血,不然不长记性。”
另一边,眼见劝服不了木也的陆翊坤把车停在了路边,登上了二队的车辆后座,边看地图边用手机下达了一连串的调派指令。
和暴躁易怒的木也不同,王伊纹留下的信他一个字都不信,哲龙山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王德正恐怕已经被抓了,不过那点小可惜,与他确定陶金是卧底后的惋惜截然不同。
有时候陆翊坤觉得自己一直看重陶金,可能是感受到骨子里的相似,撇开立场不谈,他们都在对立的位置伪装着自己,过着认真却虚假的人生,不知何时何处是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