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气流搅得飞机剧烈的颠簸了几下,发动机也随着颠簸喘振了几声,在险些要熄火的边缘转了一圈,又回到了正常工作的声音。
陈飞宇不由自主地把胸前的安全带抓得更紧了些,而瓦连科和驾驶飞机的亚历山大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,似乎已经习以为常。
听着忽高忽低的发动机声音,陈飞宇不禁问道:
“如果熄火了怎么办?”
亚历山大耸了耸肩,用流利的英语回答道:
“掉下去。”
陈飞宇不仅惊诧于这个简洁而分量十足的回答,也惊诧于他的英语水平。要知道,在科学城里,可能俄语都用得很少。
瓦连科又喝了一口酒,用拿着酒瓶的手指了指天上:
“现在这种情况下,什么都百分之百保险并不一定好,有时你飞到了头,却发现还不如中间掉下去。这一点陈飞宇博士您应该是深有体会了吧!”
陈飞宇一惊,他见到瓦连科到现在,从来没有提到过自己的名字。而且邵峰用俄语和他交流的时候,也没有听到过和自己名字发言相似的单词。
“你认识我?”
瓦连科哈哈地笑道:
“从你进门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你来了,移山计划空间工程的总负责人和总设计师,你可是个名人。要不然,你和你朋友的脑浆这会儿还在公寓的墙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