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董说:“你别看多吉好像很笨的样子,部队里大家都叫他‘藏哥’,因为他的方言味很重,但是部队里没有一个不服他。藏哥近身搏斗无人能及,除了藏哥这名字,部队里还流传着他的另一个名号——绞杀。”
这名字倒确实挺凶残的。
说起队伍里的人,到现在我也只认识了两个,其他人包括‘藏哥’我们没有互相说过话,除了杨董都沉默寡言,这似乎是我们这一行的通病。
山路的海拔慢慢上升,车子开到了一片大草地,开始变得颠簸;已经开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,夜色渐浓。
车子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“吱”的一声停了下来,当时杨董正平靠在座位上闭眼休息,刹车的惯性让他的头和前座的拉手来了个亲密接触,疼得他嗷嗷直叫。我往前窗看了一眼,前面张国生他们坐的车也停了下来,两车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半米,幸好开车人停得快,不然在这荒郊野外撞上指不定得多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