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想了想,补充一句:“也可能还差点,反正那东西对你没好处,没那命,就不要碰不该碰的东西。”
慕北陵似懂非懂,沉默半晌,重新拿出虎符,从战袍上撕下块布,包好虎符。
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注意道,就当拿出虎符的瞬间,丹田中那什么方块轻微动了下,很快又转为沉寂,仿佛一头睡虎闻到香味睁开眼瞧了瞧,发现连塞牙缝都不够,索性任由他去。
一晃时至午后,慕北陵从老头那离开后,就去厢房寻籽儿和连破虏,四下找寻不见,叫来婢女才知少年少女一大早就跑去福禄街玩耍,有甲士专门陪同,估摸着要到下午才会回来。
慕北陵自然放心,现在的壁赤虽值多事之秋,但只要他还坐镇此地,相信没人会傻到来触霉头,没见孙钱简三家已经为此付出代价。
用过午膳后,任君差人来报,尉迟镜高传部暂无动作。
慕北陵稍微想想便明各种缘由,尉迟镜老谋深算,昨夜行刺无果,一定会偃旗息鼓几日,蓟城被破,粮草阻断,大军没时间掉头夺蓟城,只能孤注一掷对壁赤动手。
那么什么境地中最能激发士气?当然是将一个人逼到死境的时候,才会爆发出寻常难以想象的能量。尉迟镜在等,等那个临界点到来,到那时他才会振臂高呼,引兵攻城,而那也将是攻势最猛的时候。
两天后,还是三天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