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牛不知辩解不知躲闪,只呐呐道,“我我没偷看你洗澡,也没偷鸡!”激动得岔了气,不住咳嗽。
狗子娘见他不承认,一下子坐地上拍大腿哭嚎,“你个天杀的,我男人如今伤势未好,全靠那只母鸡每日下一个蛋来给他补身子,你倒好,把那只鸡偷吃了,那是我男人的命啊,你不赔,让我们怎么活!老天爷啊,你睁开眼看看这个恶贯满盈的贼,下道雷劈死他去啊……”
宝儿见她哭得是伤心欲绝,倒不像故意讹人而假装的,便收住了脚。
自从她家搬入到茅草屋里挤,铁牛就和几个外地的工匠夜宿在地基旁边,倒是挨着狗子这一家。
可她不相信铁牛是偷鸡摸狗之人,她得静观其变,把那个真正的小贼给揪出来,还他一个清白。
一旁便有工匠说了,“狗子娘,你怕是误会铁牛了。他白日和我们一起上工,晚上也一起歇在这大榕树底下,哪有机会去偷你的鸡?”
狗子娘跳起来,指着铁牛歇斯底里的喊,“你晚上睡死了知道个什么!我好几回在屋里洗澡的时候,听见窗外有动静,一看窗户都被人从外边扒开了一条缝,让狗子出去查看也找不到人,倒是睡在你们中间的铁牛不见了人影!你说不是他还有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