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盛初淼是痛苦的,厌恶的,他当然恨不得上前去,把她抢过来,可是这场婚宴从一开始的主角就不是她,所以是她自己心甘情愿,跳入这场婚姻之中,若是他再出现,想来也只是盛初淼平添麻烦罢了。
只是,好不甘心。
秦忆露松了一口气,目送着盛初淼背影远去,才缓缓开口:“这场婚姻已经坐实了,你就算再阻拦也没有意义。人总是会向前看,而顾先生你,是不是一直都停滞在原地?”
顾珩安皱眉:“你说什么?”
秦忆露笑笑:“如果冒犯到顾先生,我肯定不是刻意的,只是在大学之后,我当了很多年的心理医生,能看出来顾先生的一点性格,也能感觉出来,顾先生似乎一直都很被动。
被动的承受爱,又被动的喜欢,大概是太过出色的外表与良好的家教导致的,但是日月积累下,喜欢用更温柔的外表掩饰自己,看上去性格亲人,可实际上心中封闭。怎么说呢,如果非要说一个褒义词,顾先生很善于包装自己,更擅长包装自己的心。”
顾珩安盯着她,没给面子:“你很爱讲道理。”
秦忆露撩了撩长发:“没办法,女人到了一定年龄,话是要多些,尤其还是碰上了自己喜欢的男孩子,总感觉不多说,机会就要别人抢走了,谁让顾先生,看着就出色到让人憧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