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我就找到了鬼门冢的位置,自上次我掏出“缚命”日记本后,鬼门冢外面覆盖的砖石已经被打开,看来之后没有人来过。
我蹲下身看着黑洞洞的坟孔,咬牙伸出手准备掏出一块骨头。
“别动!”
身后突然传来的喊声吓了我一跳,回过头,赵守全匆匆跑到我的身边,说:“是这座墓么?”
“嗯。”
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镊子和封存袋,让我拿着他的手机照亮,我只好照做。
微弱的亮光下,里面是腐朽的木板和落满泥土的骸骨,我心脏微微疼痛,倒吸一口凉气,竟欲流泪。
赵守全轻轻夹起两块骨头放入封存袋内,随后揣进兜里说:“我已经跟都局长沟通好,他让我捎句话给你。”
我将手机还给赵守全,搬动旁侧地上的红砖覆盖鬼门冢,身为儿子上次破开父亲之墓,大不孝,只能就此弥补。如果有机会,定要将坟墓重新修理,毕竟血脉相连。
“什么话?”
“河边有一条船,只能搭乘一个人过河,仅此一次机会,望你慎重。”
闻听此话我先是不解,沉思后,猛地抬起头看向赵守全,他皱着凌眉喃喃自语说:“他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意思。”
我敷衍的回答着,其实心里万分纠结,都书言话中的意思我已然知晓,但我不知道自己凭什么能够有上船的资格。
船上已有乘客,难道我要取而代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