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祐看着瘫软倒地的人,心头再次萌生出了那种想法:自己从未认识过他的嫡妻!
好久没听到男人这么称呼她的闺名了。
七福晋摸了摸脖子,笑容诡异,干脆就坐在了地上,讽刺道:“不是害她,臣妾是在帮您,她都不能算是个人,怎么能继续留在您身边,这等诡谲之事,传了出去,咱们全府都得遭殃。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产在即,怎么都瞒不过去的。”
“到时候您要怎么跟宫里交代呢?去跟皇阿玛说他这个皇孙自小就体格异于常人,才能早产几个月而一点事儿没有?”
“还是任由人指着你的后背说这个根本不是你孩子!”
“闭嘴。”
胤祐坐在椅子上,手慢慢的扶住把手,紧绷的情绪突然绷断。他顿觉疲惫不堪。
他摁了摁眉心,低声道:“别说了。”
七福晋有些吃力的仰着头,仔仔细细的看着胤祐的表情。
“哈哈哈哈…”
她的笑声从克制变的逐渐癫狂,她指着胤祐,“你看得见你现在这个表情吗?贞宣走的那日,你也不曾露出过这副悲痛欲绝,无可奈何的表情。”
贞宣是她的女儿,四格格。因病过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