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只是想……”一小只结结巴巴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秦谓气红了脸,冲着门口大喊:“天九!你死了吗!没死就赶紧进来!”
“来、来了公子。”天九气喘吁吁的提着一桶水进来。
一进门,看到旁边瑟瑟发抖的小男娃,他连忙放了水桶把小娃拉进怀里。
“我这就送他回房去。”天九没作逗留,就像抱一捆稻草似的,轻轻松松抱起小娃就出去了。
行得远了些,天九才压着声音责备:“你咋这不听话呢?总是惹是公子生气,就不怕你爹揍你?”
“嘤嘤嘤。天九哥哥,我只是想像爹一样为公子做事情。”
“你才七岁,能做啥?再说了,就你这带着病的小身板子,好好养着就是在替公子做事了。行了,赶紧回屋睡了。我还得去回去收拾那些呢。”
天九将门关上,连忙跑去偏院。
一进门,就忙擦拭起地上的血水来。
“公子,您别生小白的气。怪我没把他看好。”
秦谓挥了挥手,天九也就闭了嘴,不再吭声了。
端着第十九盆血水出去的时候,正好和回来的阿南撞了个面。
“你是不是又做错事了?”天九拦着问。
男人先是愣神,半晌才道:“好、像是。”
“你啊!”天九长出一口气,连忙嘱咐:“一会儿进去,少说话。别再惹公子不快了。回头再去厨房那边,把给小白熬好的药热热给他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