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癞子自有了这个念头起,除了张氏来事那几天,就日日在张氏身上忙活,盼着张氏能怀上自己的种。
张氏本就迫于无奈才答应嫁给冯癞子的,开始那阵还能咬牙忍着膈应,时间一长就不肯干了,找各种借口推拒。
冯癞子哪管那么多,张氏不肯他就硬来,张氏也就越厌恨他。
今儿冯癞子喝了点小酒,突然来了干那事的兴致,抓住张氏就往床上按。
张氏自然不肯就范,两人扭打了起来。
冯癞子酒壮怂人胆,对张氏大打出手。
围观群众听冯癞子说完,全都哄笑了起来。
冯癞子挺脖子嚷道:“笑什么笑,等你们的婆娘不让睡了,我看你们动气不动气。”
有汉子邪笑着回道:“冯癞子,你还想让张氏给你生儿子,也不想想,之前那么多男人和她睡过都没怀上,你冯癞子的家伙什难道比别人的管用?”
冯癞子不服,粗声粗气地道:“我娶张氏这婆娘前还是童男,家伙什自然比别人的好。”
在场的人听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。
里正看不下去了,黑着脸重重哼了一声,周围的笑声立刻小了下去。
榴花看到这里转身离开了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不一定对,但用在张氏身上却很恰当。她不是圣母白莲花,不会去同情张氏,万事皆有因果,张氏有今天这样的结局,乃是自食其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