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例诊,对于我,并没有感到什么值得紧张的地方。只是每次例诊完,我都觉得浑身无力,精疲力尽,要休息好几天,才能恢复。
七月的天已经热了,房间有点闷,这里不像现代家里条件好。在现代,农历六、七月,就是最热的三伏天,天气酷热,基本都是三、四十多度了,家家都要开空调。这里只能依靠手里的蒲扇,热得人心慌。
我坐了一会儿,就觉得心里不舒服。
突然觉得有几股奇怪的气流从四肢流向身体里。我也没在意,这种奇怪的气流,自从我到古代这身体上,就时不时的出现。
可是伴随着心里一阵阵的发紧,我觉得有点不对劲。正疑惑间,突然一种如锐器刺入的剧痛,从身体里往外散出,不由闷哼了一声。
来这这么长时间,我还第一次觉得痛。
我倒吸了口气,真不是一般的痛。说不清哪里疼,可是就是发自内心的痛,这痛像是潮水,几乎是瞬间就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。
坐在椅上,紧绷身体,想抗过这阵剧痛。
放在扶手上的手已经开始微微的颤动,原本就粗糙的肌肤,泛起了淡淡的青紫。
闭了闭眼睛,想捋顺一下呼吸,叫文敏过来。这才发现,这疼痛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。嗓子里一抹腥甜悄悄的溢上我的口内,“吧嗒”“吧嗒”滴在我浅紫色的薄衣上。
不敢说话,拼尽了全力,站起身,打开门,走到了外面,扶着廊柱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