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一边领着王老虎往楼上走,一边答道:‘一年多了。’”
“伙计回答我说,在药铺做了一年多,我也问过禹安将军。”
“‘这家药铺也是禹将军开的,禹将军 懂药材吗?’
‘小将不才,并不懂中药,我将这药铺全权交给我远方的亲戚在打理。’
‘就是刚才引我上楼的这位?’
‘对,他懂中药,况且以前在老家也干过,所以将铺子交给他,我放心。’禹安道。”
“禹安将军 告诉我,这伙计在老家干过中药生意,你们的马脚就出在这里,这名伙计并不是真正地懂药材,从我进门那一刻起,我就看到他包中药包并不专业,并且在药柜之上还有掉落的中药,一个药材的伙计办事绝不会这样丢三落四,让药材落在药柜之上。”
“原来问题出自伙计身上。”傅文道。
“不,你又错了,禹安将军的表现也让我起了疑心,我家将多次找他均得不到正面回应,没想到我一出马,禹将军二话没说就答应了,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?”王老虎道。
“王老虎果然是观察细微,如果不是我的敌人,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呢?”刘谨道。
“三大营对我很重要,对于禹安,仅凭这两点我还不想放弃。”
“这么说,你还找到了其他疑点?”刘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