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她叫我回家看看她,我说现在还是工作时间,怎么回去?她是小学老师,假期也多,所以我也没有注意到,她连续几天都没有上课。
那时我连续两个月没有回家,终于想着是不是该看她一次,却发现她不在家,住进了医院。据说她上楼梯的时候摔着了,我嘲笑她挑食,肯定是吃少了。但一份检查结果却说她患了肌萎缩侧索硬化症,命不长了。
一个月后,她已经说话不清。
家里没有积蓄,我只能变卖家居,家中空空荡荡只剩下一台靠墙钢琴。
还能听见她的弹奏吗?我不敢想这么多,只是爬起来工作。她的情况很糟糕,每天都在以四五倍地速度恶化,,我就只能以四五倍的努力工作。一周下来,只能陪她两个小时左右。我想,就算用上一辈子,也要让她活过来。
这时候,零计划找到了我。愿意出巨款救助我妹妹,代价是我要成为他们的实验体。我思考了一天,呆呆坐在家里的钢琴上,同意了。
但疏于观察妹妹病情的我没有发现她已经行将就木了。在零计划达成合约不到一周,我妹妹就去世了。临走前,我妹妹笑着对我说:“真高兴,你终于停下来陪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