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山先生笑着点头道:“你娘是师公见过最刻苦努力的人了。每天卯时三刻起来练字,一直到亥时末才去睡。练字练得太久,手都磨出血来了,可她却从没停过一日。而且因为女子手腕力道不够,她就每日绑了一个沙包在手上,胳膊疼得抬不起来也不愿意放下。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下来,你们可得跟你们娘好好学习。”
旭哥儿侧着头问道:“师公,那娘成材了吗?”
玉山先生哈哈大笑:“你娘的字画千金难求,你们说她成材了没有呢?”
旭哥儿低头算了一下:“我的月例是十两银子,这么说娘的一幅字画就等于是我一百个月的月例银子了?”一幅画上千两的银子,这好像有点多。
斐哥儿倒是想起他在外面看街上摆得那些字画:“我记得那些字画都是三五两一副的。”
晟哥儿总结道:“娘的字画也太贵了。”她娘画一幅画,别人得画好几百副才成。
三兄弟以前听府邸里的人说过他们的娘是个大才女,却没听谁说过她娘的字画那么值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