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聊的数着面前餐碟上描金的紫色花瓣,齐曈笑得不着痕迹:那陆彬杨今天带她来就很有意思了,可这男人同时也就没意思了。
结婚的不领老公,未婚的带个“女伴”。
陆彬杨说她“矫情”,难道他就不“矫情”?
同样的情况,她和项临就不会这样坐在一起吃饭,她从不掩藏对项临的恨意,是“敌人”就用敌人的方式相处,没什么值得虚伪遮掩的。
陆彬杨知道齐曈来的不情愿,看她用沉默做抗议,觉得好笑,也不点破,由着她把冷板凳做穿,省去了介绍她的步骤,径自和众人说笑。
热闹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“壁花”齐曈在冷板凳上自得其乐。渐渐的,她听出陈峰的话语里句句机锋,不离不弃的在说一个争取中的项目:对他多么多么的重要,竞争对手只有一个,且各有千秋不相上下,似乎想求陆彬杨,又不干脆的“求”出口。陆彬杨呢,高深的但笑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