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玩?”
“我看出门道了,黄毛狗日的牌里有鬼。我带副牌再去和他们练,只要找出茬口,咱就放狗日的血。”
“现在就去?”
“现在就去。我让狗日的等着我呢,我说我取点钱马上就来。你把这个拿上。”刘永昌递给他一把匕首。他在街上买了两把匕首,一把在自个腰间别着。
老蔫望着那把雪亮的匕首,禁不住哆嗦了一下。他很是犹豫,让他吓唬吓唬人他不含糊,让他拿上刀去捅人,他还真有点胆寒。上回在汽车上空手夺刀那是“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”,他不得不奋不顾身。
刘永昌见他犹豫不决,拍着胸膛说:“只要把钱弄回来一半归你。我刘永昌吐摊唾沫砸个坑,绝不食言!”
看来刘永昌真是急了眼。老蔫知道他是个爽快人,说话算数。他眼珠子转了一下,做完了一道数学题,八万的一半是四万,他打两年工也挣不下这么多。他心一横,决定赌一把。他接过了匕首,别在了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