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窈窈冷静,这在路上。”沈阶阻止。
“呜啊……”杜窈窈难受地咬唇,唇下一痕失血的青。
沈阶看着心疼,叫身后的下人退开几步,小声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。
杜窈窈呜咽着“嗯嗯”。
沈阶放下杜窈窈,用匕首划破衣裤,以面对面的姿势抱起她。
杜窈窈如在荒漠中干渴了几天,忽地久旱逢甘霖。
……
一阵疾雨汩汩滑向草地。
“怎么了,大人?”一婢女上前问。沈阶停下,护卫和婢女们跟着收步。
杜窈窈闻声紧张。
沈阶一本正色,清了清嗓,声音仍是喑哑,“无事,酒喝多了有点晕。”
听来字正腔圆,可无端带着一股欲味。婢女刷得脸红。
沈阶没注意,杜窈窈听他说话难受,跟故意勾引女人似的。她想开口,怕出声漏了底细,不满地隔衣咬他肩头一口。
婢女躬身告退,沈阶嘱咐,“我和姑娘说些体己话,你叫他们离远点。”
“是。”
沈阶重新迈起步子,垂目睨着杜窈窈,“怎么突然咬我,调皮。”
杜窈窈嘟嘴,哪好意思说她吃他和婢女的醋,哼哼道:“以后不在外面了。”
“那我可得抓住机会。”沈阶搂着杜窈窈,她身上的外衫像由夜风吹动。
杜窈窈借着月光,凝视他清隽眉目,在他唇上亲一口,“我的。”
好似宣告主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