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雍“嗯”一声,目光落在徐楸身旁的小女孩儿身上,“她是?”
“是这公园里除你之外又一个走丢了的孩子,我想着找一个是找,找两个也是找,那不如带着她一起了。”徐楸意有所指,说着,目光还落在谢雍身上。
像这样明目张胆抓到机会就讥讽主席的,徐楸大概是西大学生会史无前例的头一个。别人莫说是面对主席了,就是面对高自己一级的部长,都是毕恭毕敬地带着讨好,到了徐楸这儿,什么人情世故,什么上下级,都成了过眼云烟。
被她这样说了,谢雍也不恼——本来就是他的失误,给她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,她埋怨两句也正常。
那个小女孩从看到谢雍的时候,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谢雍看,等到他们说完了话,她拉了拉徐楸的手:“姐姐,我有办法。”
“我妈妈说,我再跑丢,就在手上抓一个黄气球,这样气球飘到半空中,她就能看到我了。你让哥哥手上也抓一只红气球,这样他不论走到哪里,只要看见红气球,就能看到他了。”
童言无忌。徐楸笑笑,低头问她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:“为什么给哥哥红气球,而不是你妈妈说的黄气球呢?”
小女孩撇撇嘴,表情可爱极了:“因为我喜欢黄色,我要用黄气球。但是姐姐你穿了红色上衣呀,你跟哥哥不是情侣吗,他用红气球正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