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章梓轩在微信上抱怨说“美”可能只是一种古老实用主义心理的体现,用来指导科学研究总觉得别扭。
路景腾看到之后,反而觉得老先生的想法挺有意思。物理学的研究经过了好几次飞跃,从牛顿的经典力学到爱迪生的相对论,再到后来风靡一时的弦论,每一次的研究方法都发生了质的变化。而当弦论的研究进入一个相对停滞的时期,用其他的思维开拓思路未尝不可。
于是他在那条说说下面回复:
用美的观点去指导研究,可以看出一条路。当然能不能成功是两说。我觉得,艺术使人敏感,把研究艺术化也许能找到原先没发现的东西。
很快,章梓轩在那头继续质疑:
可能他说的美只适用于基础科学,像我们学到的很多公式都又丑又长。
对啊,他马上回过去:
因为那些都加上了很多的条件,而非本源。而造物主的思想是简单而美的。
不到两分钟,对方发来长长的一段话:
那就存在一个终极理论。但我怀疑事物的分解能力没有尽头,抽象的归纳也没有尽头,人脑的抽象能力终归有限,比起宇宙终极的抽象体又算得了什么?于是我变成了一个不可知论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