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养虎为患,养寇自重,就没人敢提这茬了。”朱祁钰给了石亨答案。
石亨这是又气又乐,颇为无奈的说道:“那不是胡闹吗?老虎和贼寇一样,都养不熟,一不留神,就被囫囵吞下了。”
“忠国公,这当了国公,什么滋味?”朱祁钰选择岔开了这个话题,石亨是个武将,打胜仗他负责,这搞后勤,朱祁钰负责。
“也就…那么回事儿吧,哈哈哈哈!”石亨一叉腰,五大三粗、虎背熊腰笑的格外大声,都有了回声,就差把志得意满四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石亨这个表现堪称骄狂,可是这国公位,是他一点点战功打出来的,名正言顺用汗马功勋挣来的,他凭什么不能张狂!
朱祁钰回到了讲武堂,和于谦聊了聊京宣驰道的进展,才拿出了一本奏疏说道:“鸽路送来的,大明水师已经从爪哇向着旧港而去,眼下应该已经到旧港了,马六甲海峡,至关重要,大明海疆之门户,刘永诚、唐兴请奏复设旧港宣慰司。”
于谦看完了奏疏,颇为郑重的说道:“臣以为不妥,在旧港复设宣慰司,不过是在走老路,臣以为应当将这咽喉之地,纳入四方之地,方能保卫海疆无虞,臣之浅见,还请陛下三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