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要让我理解你吗?”诸葛亮接过法正递过来的酒杯,把酒干了,嘬着嘴问。
法正笑了,“我作为一名降将容易吗?如果没有一点手段,我就会像马超一样,战战兢兢地度过后半生。你有骨气,是因为你我的处境不一样。如果你换了我的处境,你会如何?”
诸葛亮说:“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但我觉得,任何时候,我都不会放弃自己的道德。”
“放弃局部的阵地,站在全局的角度看,倒不一定是失败。如果说因为你的一个自尊行为,造成一个计划的泡汤,于大多数人而言,是不公平的。为了理想,有时候需要暂时放下自尊。大丈夫能屈能伸。”法正捋着灰白的胡子。
“或许你是对的。有些时候,我也知道,再怎么反对也是一样的结局。既然如此,又何必反对,不如做个顺水人情,让彼此高兴。”诸葛亮说。
“这就对了。”法正有些兴奋地一拍几案,一只酒杯滚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