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部也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,宋医生当初拿的手枪据说是一起袭击警察抢走的警用配枪,贯彻了警用配枪的特点声音大威力小射程近。
所以我虽然中了一枪,也只不过打穿了大肠,仅仅只是贯穿伤,没有器官破裂,体内连子弹都找不到。
不过还是要命的疼,被送到医院后我足足因为失血昏迷了将近五天,还是因为手术麻药劲过了,自己被硬生生疼醒的,醒了以后就再也没法安稳的休息了,稍稍动一动,就疼得厉害。
拜伤口所赐,现在距离我和白沐霖逃出古墓已经过了十来天了,我的黑眼圈越来越浓重。
而我双腿也捆上了夹板,被高高吊在床位,防止骨头错位。连躺在病床上侧个身子都做不到,自从手术之后把脚踝的碎骨给取出来,我就没怎么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了。
要不是医生再三保证我这只是暂时的,我都差点以为我年纪轻轻就要和轮椅相伴余生了。
钱胖子就搬张椅子坐在我床边聊着天,自从他知道我受了重伤以后就天天过来寒嘘问暖,还给我换了重症监护病房,全天二十四小时保证我的健康。
钱胖子打的什么注意,我自然清楚不过。不过雪中送炭确实没有让人厌恶的地方,我自然也不会忘记这份恩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