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我们几个也得进入到甬道尽头的房间,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。
“小心点。”掌舵的提醒了一句,“尽量靠着中间走,不要触碰任何的东西。先不着急进去,看看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我看了一眼甬道尽头,庄河等人都已经进入到了房间里头,只剩下那个男人跪在门口。
庄河那些人一看就没什么同情心,自己的同伴受了重伤,一个过去帮忙的都没有,就知道在远处观望。
等我们靠近了之后,我慢慢地挪到了侧面,看到那男人的身上流了一大摊血。
而且他脸色苍白,要是不及时救治,差不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!
不过大概率这人是没命了,村子里根本没什么医疗条件,就算是出去了,也得走很长时间的山路。
哪怕能活着到镇子上,能不能止血都是另一说。
“怎么回事?”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嘴。
庄河冷笑一声说:“你自己过来不就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