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手臂?”我问出这句话时,前面那个男人转了个弯,果果不回答就想跟过去,我却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跟了:“你烦不烦?跟着这么个人干什么?自己的事还不嫌多?你今天真是奇怪得让我无法形容了。”
我很生气,主要是这几天太疲惫了,但这样的疲惫却没个结果,难免火气会大一些。
果果急得伸脑袋向前面看,可那个男人已经转过弯了,根本看不见。
“哥你松手,我得跟着这个男人,哥你快松开。”
她越是这样我越不松开,她急得用手去掰我的手:“哥你松开,你没看他挥舞手臂时,手臂上那个胎记跟你的一模一样?”
我一愣,然后不解的看着她:“啥?啥意思?”
嘴里这样问着,我已经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手,刚松开,她就跑到了拐弯处,但已经看不到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了。她急得直跺脚:“都怪你,都怪你哥哥,你拉着我干什么?”
我走过去伸头看了看,街上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踪迹,回头再看果果,她气得胸口上下起伏。我挠头陪笑:“这么生气干什么?咱们又不认识他,你这样的着急也是莫名其妙。”
她白了我一眼:“哥你难道没有感觉不对?”
我茫然摇头:“有啥不对的?”
她没好气的看我:“昨天咱们干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