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怜的戏讽刺激到了方才一剑被人闪过的烈,烈怒而提刀来杀,却被凤怜轻而易举的躲闪过,甚是轻易。
从烈微皱的眉头中沈清染足以看得出,烈是难得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。
“你这人只会使些蛮横的刀法,皆是有迹可循的路子,打起来也没什么乐趣,不打了不打了。”
凤怜不知是躲闪的累了还是倦了,率先告了饶。
然而烈只是眉头皱的更紧,并未理会凤怜的话,仍是紧追猛砍,仿佛今日偏要将凤怜的性命了解于此,否则不休。
便是执拗。
凤怜虽说刚才告饶了不假,但烈此时四处追着他砍杀,也未见他累了还是如何,反倒是觉出了其中趣味,饶有兴致的溜着烈在茶楼中四处冲撞。
“宸王殿下方才所言本阁主自然是记在心里,不过是说笑两句,倒也犯不上放狗咬本阁主这么久,委实是有些恼人。”
“烈。”
听了元宸的制止,烈虽有不甘愿的气节闷于胸口,然终究还是收剑入鞘,隐于日暮当中。
“沈将军的确是本阁主的贵客,有什么不对?”
凤怜得了空闲,便轻倚坐在二楼雕花围栏之上,红衣轻荡,颇有几分妖冶之感,却又称不上阴柔。
“几年前开始沈将便时常来托本阁主办事,倒也不是别的事,寻人,本阁主最擅长寻人——可他要寻的竟是个死人,岂不是荒诞至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