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心跳如鼓,我知道他要做什么,可是没等他完全伸出手,我用最快的语速说:“可是沈钦隽,程序可以设定重来,只是……情感不能。”
我仓皇间松开了手,不敢去看他的表情:“你……好好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”
一个月后,斯威亚特刊终于出刊,好评如潮。而我委托给麦臻东在《看见》上发的照片竟然也引起了一些关注,甚至有出版社通过他和我联系,要和我合作一本摄影随笔。
我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个邀约,也在跟着NG外出的旅途中,拍下更多新鲜的图片。只是我十分谨慎地开始挑选外出的目的地,那些危险的地方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老王嘲笑我,说我是吓怕了,受了心理创伤。
我想了想,没有反驳,只说:“我倒也不怕死,只是怕关心我的人难过。”
他促狭地眨眼睛:“是怕男朋友吧?”
我怔了怔,同事们以为我快结婚的样子,可事实上,我早就和他没了联系。
不过每一趟旅程回来,我都会去看看老爷子。
给他看我拍的照片,给他讲我遇到的那些人和事,再和他一起吃饭。
老爷子每每盯着我看,似乎有话要说,可最终只是笑着说:“拍得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