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广眼中掠过一道精光,很是惊讶。
这是他从未想过的。
自始至终,陆广认为胡彪是一个纨绔,横行霸道,肆无忌惮,所以羞辱了他。
这是很正常的一个逻辑。
然而,林丰的话一开口,陆广觉得这事有些问题。他已经让开了胡彪乘坐的马车,当时胡彪在马车中,也没有看到他,为什么专门停下来针对他呢?
陆广说道:“国公,咱们要追查到底吗?”
“当然!”
林丰面色严肃,道:“到这一步,已经不仅涉及你个人的荣辱,还牵扯到科举。否则你遭到羞辱,人人都会鄙夷我科举出来的士子,认为科举士子好欺负。”
“许多人不知道你的出身,把你当做寒门士人的领头羊。打压了你,就打压了其他的科举士气。所以,咱们不能退,也没有退路可言。”
“但凡对科举有想法的人,都必须要处置,一个不留。”
“之前的时候,他们是针对我,意图拖延科举。可是陛下对我爱护,无条件站在我这边,所以他们不敢针对我了。转而科举时,他们便意图替换士子,这事也失败了。”
“如今,又退而求其次,便进一步要羞辱人,打击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