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古鸣凰已经没有了刚开始到界令世界时的青涩,对于砂盘更是了然于心。
即便足不出户,她也能将整个界令世界的地图默背下来,只是很奇怪,从始至终,光明阵营从来都没有针对过她。
反倒是在为她开路一样。
虽然在吞噬阵营被剿灭之后,光明阵营也对他们有了几次伏击,可这样子的伏击对于古鸣凰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。
像是在向谁证明,他们的确有过交手的过程一样,几乎没有伤亡。
这样的情况别说是古鸣凰想不通,就连杀戮阵营的那些将士也一样想不通,更别提光明阵营的那些将士了。
“王,为何我们不全力阻击杀戮阵营,现在只剩我们两方,我们有一半的几率可以赢!”
光明阵营中,那个穿中,山装的男人高坐在光明王座之上,只是此时他的中,山装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寒光粼粼的盔甲。
比起妖娆的古鸣凰来说,这个男人更像是一个真正的将军,真正的战士。
而此时,在光明阵营的作战营中,所有的将士都十分不解地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