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你倒提醒了我,”祝铁山想到那个服务员,“她的年纪……就这个理由。”
“假若不成,你是不是这样……”皮学权出谋了第二个方案。
祝铁山说:“好,到时候我见机行事。”
三
“好再来”小餐馆里郁冬冬感慨出鳄鱼眼泪的话,令韩飞和穆楠生有些惊讶。
“人家是夫妻,这眼泪用不着怀疑。”韩飞说,“古纪峰问我,病人整日圈在牢房般的病室,大大地限制了他们的活动界线,久而久之,他们的身心将二次受到伤害。我回答他:‘你对精神院缺乏了解,我们一天安排两次户外活动,周末还要搞集体活动,譬如做做操,唱唱歌……’他问:‘人人如此?’我说,‘极个别的重患,由医护人员领着参加活动。’”
“古纪峰的表情?”郁冬冬追问。
“表情倒普普通通,记得他还问我:‘我妻子属不属于重患?’我反问他一句:‘你问我这是第几遍了?’他觉得没趣,喃喃自语:‘重患。’”韩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