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秦瑾似乎隐隐的猜出了些什么。
见秦瑾和南祁已将事情说得七七八八,孙鹫也干脆不再隐瞒,他开口说道:“那年我去启贤山庄拜会萧老庄主,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石兄,我们二人一见如故,结识当日便对天发誓结为兄弟。”
“之后他就离开了,再见面的时候就是接到他的书信,赶去参加他和南心的婚礼,就是在那时我见到了南心,那天我喝多了酒,昏睡过去,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,被人推醒。”
孙鹫伏在桌面上,眯着眼睛抬起头,看见南夫人俏生生地正站在一旁,背对着阳光,他二十来年第一次感受到心动的滋味,可是还没等他细细品尝,石一刀就从她身后走出来,二人挽着手,相视一笑。
“第二天我没多待,立刻就走了。”再不走只会越陷越深,可是心是最难控制的,离得越远孙鹫的那颗心就越发的躁动,思念日复一日的增长,直到他接到石一刀即将出海寻找刀谱的来信,嫉妒、阴暗完全占据了他的心。
“石兄在新婚不久就出海去寻找刀谱,我接到书信决定和他一同前去,就像你们想的那样,出来我们二人同行的还有宋业承和马岫,他们二人不知是从何处得知的刀谱的消息,我们四个在出海的船上结识。”
“那是个不大的海岛,里面十分危险,多亏了马岫会些技巧之术,石兄武艺过人,我们最后在山洞里发现了很多珠宝和秘籍,我们分了钱,我带走了剑谱,石兄带走了刀谱,马岫也选了一本,应该是和他摆弄的小机关有关,至于宋业承,他对里面的秘籍不感兴趣,所以带走了很多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