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樰。”
宋榭听到这个名字略微怔了下,先前顾季长调查自己的身份,提到了当年秦府灭门之时少了两个人。一个叫秦樰,一个名为秦禹。
如果一直在尼姑庵附近照料自己的人是秦樰,那秦禹呢?
宋榭又重复了一遍第二个问题,手握着茶盏,骨节处泛白,等着张越回答。
张越其实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秦冬济没有与人勾结,他所有的话都只是他个人的判断。无论宋榭想要报仇还是翻案,没有实证,她绝对不会轻易动手。
张越说到最后,声音低了很多。这期间宋榭一直没有出声,那杯盏被她握在手里,都快被她给捏碎了。
忽地,张越眉头蹙了起来,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,音量高了很多。“我……我想到一件事情。秦樰后来找我的时候说过,陈玄正当时带着巡防营入府的时候提到了信。”
宋榭只觉得自己心跳突的空了一拍,拧起了眉头。
信……
难道是他们说的勾结外敌的信?
张越对这些并不清楚,秦樰去见他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,只将当时府内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,告诉他宋榭还活着,让他不要再过问这些事情,只盼着秦家唯一的孩子能平安的成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