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。”方晨曦本想拍他的肩膀，谁知她手伸过去的时候，纪格非轻轻一躲，手正好划在了他的小腹上面，“回去——”
“嗯哼！”他痛得闷哼一声，打断了方晨曦的话。
方晨曦脸色微变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话没说完，纪格非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。
“抱歉，我不知道……”她连忙道歉。
纪格非冲她摆了摆手：“不关你的事……”说话时又牵动了身上的瘀伤，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见他如此难受，吓得方晨曦也暂时放下成见，走过去犹豫了一下，最终扶住了他的肩膀。
见纪格非没有推开她，方晨曦不知道为什么，心里突然松了口气，说出来的话也流畅了许多：“你怎么回事，我没有用力的。”
说话的时候她轻轻按压纪格非的小腹，没想到她才刚刚一碰，他脸色就越发苍白。方晨曦当机立断，一把掀开他的衬衣，一大片透着紫色的瘀青撞进她眼中，衬着他原本白皙的皮肤，显得越发狰狞。
方晨曦眼中露出一丝了然：“顾十安做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