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、谢谢啊。”赵羌贤惊魂未定,喘了两口气,再大着胆子往那边看去时,已经不见了鬼影,只剩下空荡荡的牌匾。
那惊鸿一瞥,差点把他吓得灵魂出窍的瞬间,宛如错觉。
前面的老伯还在语重心长地说着自古多是负心郎,深清总是喂了狗的戏码,像极了妇联主任婉言劝阻不要为爱情昏头的痴情女子。
也许义庄的惊鸿一瞥就是一个警告,接下来的路他们走得并不顺畅。
夜色越来越深,阴风怒号。
连老伯都觉出了不对劲,也有可能人早就知道不对劲了,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害怕,才故意转移话题引开他们的注意力。
但现在实在没办法转移注意力了。
他们已经在这片坟地绕了小半个小时了。
牛车再怎么慢,这坟地再怎么大,也该到底了吧。
然而这已经是他们第六次经过义庄的牌匾了。
最后老伯一挥鞭子,将牛车赶到了义庄外面,对着两个小辈解释:“可能是冲撞了某位,两位稍等,我去找老刘烧点纸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