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是吗？”小姑娘们更好奇了。
“是啊。”
秦海月和软软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手还摸到了自己的头发，似乎在想自己没有头发是什么样子的。
沉默片刻后，两人异口同声，“妈妈，我们不要妹妹了，还是弟弟吧，男孩子可以没有头发，女孩子不行呀。”
哥哥没有头发就不好看了，妹妹要是没有头发的话就更不好看了。
董晓晓是真给俩人逗乐了，“那你们会嫌弃没有头发的妹妹么？”
“不会呀，但是以后会有人嘲笑她的，我不想妹妹被嘲笑。”
“是呀，男孩子没有头发不会被嘲笑，女孩子就不行。”
这个回答倒是在董晓晓的意料之外。
她想到了什么，神色严肃起来，拉过两个人问：“你们学校里是有人嘲笑你们吗？”
如果不是切身经历，她们这些小孩子又怎么会知道没有头发会被人嘲笑。
“没有呀。”秦海月摇摇头。“我们有头发的。”
软软也点头。
董晓晓试探着问：“是你们的同学没有头发？”
“嗯嗯，我有一个好朋友叫小月亮，她没有头发，总是戴着帽子，班级上有两个男生总是欺负她，不过妈妈放心，我和姐姐都帮她欺负回去了。”
董晓晓颇为意外，不过看两个小姑娘挺胸昂首，正义凛然的样子，心里一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