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这么美好的日子,难道不该出去走走,把这尚未仔细看过的未央宫都看一看?
于是,慵懒的高希宁准备起床了,可是才一起身,那该死的隐痛就让她微微皱眉。
于是她低声骂了一句......牲口......
这有些不对啊,吴婶明明说过的,这种事到最后认怂的都是男人,吴婶说的时候可笃定了。
吴婶还说,天经地义牛耕田,可只有累坏的牛,没有耕坏了的田。
话是这么说,但那个牲口如果是牛,一给他套上犁,他就跟疯了似的犁地。
人家正常牛是挂着犁,可那个犊子就特么好像是抱着犁一样往前冲,是,是抱着冲的。
“臭家伙......”
高希宁又骂了一声,可嘴角上的甜甜蜜蜜,都已经稍显有些腻人了呢。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高希宁撑着胳膊稍稍起身,回头看了看,床上各种凌乱......
“臭家伙......”
她又骂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