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丢下一句,木子抬脚往外走去,五十几个箱子,还有一小半没有搬。
“我心虚,不敢去试啊!到时候若是选不上,这边又得罪镖头,恐怕以后就没有活路了。”
黑虎跟上木子,一副想要他帮忙拿主意的样子,“若是有木子兄弟在的话,我就说是陪木子兄弟过去的,到时候镖头肯定一句话都不敢多说。”
木子得脚步缓了缓,扭头看了一眼黑虎,见他黝黑的脸上带着小心翼翼,他想了想点头了。
“那我就陪你去一趟吧!文老板现在在哪里?”
……
就在紋记商行一墙之隔的酒楼后院,丝竹袅袅暗香浮动,粉色轻纱被窗户溜进来的风吹得起起落落,本是撩人心肺的温柔乡,偏偏房中那左右肩膀被架了长剑的肃杀之前破坏了。
“先生想好怎么解释这件事吗?”
案几前慵懒的男子,披头散发的托着额依在那里,眼睛半阖着,薄唇微挑似笑非笑的问。
“王爷不信我的话,是杀是剐悉听尊便,我无话可说。”
儒雅的男子被刀架着脖子,还是高高扬起头,好一副视死如归,连好不容易改口的主子也不喊了。
赫连云江微阖的眼睛猛的睁开,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,最烦的便是别人这样目中无人的样子。
但,他还真的不能把这人怎么样。
“呵呵!先生说笑了,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!把刀撤了,别开玩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