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句话刚落地,又紧跟着问了一句:“或者换个老师行吗?”
唐浅听见了后一句,她抽回身子,凝眉看他:“你怎么又开始了。”
闫筝心彻底落入谷底,遮羞的破布盒子烂的没脸看,他扯开嘴角,僵硬道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唐浅没理他,觉得有些冷,便躺下盖上被子,嘴里嘀嘀咕咕:“刚上班就请假,不是个好兆头。”
说完拍了拍身子旁留出的狭窄空隙:“睡觉。”
那边还有个陪护床,唐浅压根就没注意到。
闫筝却注意到了,他喉咙滚动,掉入谷底的心又撺掇掇向上爬了半截,小心翼翼的将人搂紧怀里。
还是那么软,还是那么香,他脑袋埋在她发间,很浅的勾起唇角。
他想,唐浅大约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,也许再习惯些时日,唐浅会愿意听他的,换个老师,然后他就将人护起来,死死的护住她苛求的理想。
第二日唐浅就坚决的要回家。
嫌弃医院的味道难闻,嫌弃拿来的书不是自己喜欢的,总之就是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