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祝砚年。
她能确定。
虽然这个穿法很常见,许宁安刚刚进洗手间的时候也看到一个。
但许宁安看了祝砚年这副样子三年,虽然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四年了,可是她不会认错的。
肯定不会认错的。
许宁安当年离开文峰市的时候就想,他们肯定不会再见面了。
就算哪天她倒了八辈子霉,真遇见了祝砚年。那时候她肯定举止娴雅,温娇软玉。
而他肯定大展宏图,意气风发。
只是如今嘛,她这也算得上名门闺秀了,而祝砚年,却比她想象中要糟糕。
不过再糟糕也不关她的事了。
厕所外的过道不是很宽,空气中的烟草味即便很淡,但是也钻进了许宁安的鼻子里,她皱着眉垂下头,靠边准备离开。
嫌弃意味很明显了。
她抬脚走了几步,祝砚年就把烟给掐掉,烟头被他扔进一旁的垃圾桶,他这次站直了,哑着声音说:“抱歉,我还以为你还要段时间才出来。”
许宁安的动作一顿。
祝砚年身上的烟味被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吹淡了很多,他往前走了几步,直勾勾地盯着她:“好久不见,能谈一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