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那愈演愈烈的好奇氛围才稍稍压下去了一些。
相王府虽然多数时候都不怎么去管城中子弟们做什么,但却一向都很注重作为当家人的相王的权威,城中不管是身居要职的各位王府长老供奉,还是那些不具备头衔的王府子弟或是治下百姓,只要是有相王亲自下的令,就绝没有人再敢阳奉阴违,因为那个违令的后果之严重,谁都担不起。
不过,不知道是因为嫉妒一个外乡少年被王府高层如此看重,还是因为他们真的看不起一个从乡下来的泥腿子,总之虽然无人再敢探究他出城的真正原因,但城中各处许多不明其中缘由的嫡脉、旁支子弟,好像都又开始想着法的去编排这个,在他们眼中看来有些奇奇怪怪的孤僻少年人。
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编排说法从未断绝,甚嚣尘上。
莫名其妙的,这个曾经在盐官镇时就总被人各种编排的赵家少年,突然又像是重新回到了当初的小镇一样,处处被人指指点点,走到哪里都不合群。
赵继成对此置若罔闻,依旧每天早起,但不再是去往城后的那座高山,而是出城去往那座渡口外的小山坳,与那个每天都会早他一步的背刀少年打架,不打到双方都鼻青脸肿,就绝不散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