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赵瑶影和刘维关切的目光,孙清扬笑了笑,示意她们少安毋躁。
她离座,走了下去,对着上头的朱瞻基施了一礼道:“皇上明鉴,臣妾宫里头虽有红花,但臣妾并无谋害张婕妤之心,她一个小小婕妤,臣妾还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,况且,她身怀有孕,能为皇家开枝散叶,臣妾高兴还来不及,岂会害她?”
顿了顿,她道:“臣妾为六宫之首,要真想为难于她,有的是手段祸害,犯不着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使出这样的伎俩。”
袁瑷薇听了,挑挑眉笑道:“哟——话可不能这么说,皇后做出这样的行为,确实很出人意料,但这越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情,才越见手段呢,焉知皇后此举,不是欲盖弥彰?这宫里头,可是只有您那一处才有红花,这想赖别人,也赖不着啊!”
看到朱瞻基眼底的一抹冷意,孙清扬心里一动。
她当然不会认为朱瞻基会因为这事和她过不去,别说这事不是她做的,就是她做下了,朱瞻基也不会把她怎么样,别人都道张婕妤宠冠六宫,连皇后也有所不及,只有她最清楚,在他的心底,除了自己从来就没有住进过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