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凝笑出声,“有什么好生气。”
江幼薇都不知道冬凝脑子里装什么稀奇古怪。
她要是这点就生气,还不如不找江行止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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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行止没回雲鼎,瑞通的季度报会议压了几个月,当天开完会,已经接近凌晨一点。
独自驱车去海边别墅,赴谢逢青的局。
自他进门。
谢逢青跟个猴似地从沙发上站起,“终于见面,我他妈想死你了。”
江行止坐下两杯酒,没怎么说话,偶尔提醒谢逢青观望基金,顺势抢货。
“我昨天给你家老太太送了件团扇。”谢逢青说。
江行止把玩桌面的灯罩,“她喜欢啊?”
谢逢青咬棒棒糖,卖弄道,“她老人家说,比阿行送的要有眼光。”
江行止清笑一声。
谢逢青就知道江公子被家里罚了。
半夜困乏,江行止在海边别墅睡下。
谢逢青自个守着盘,自个玩到天亮。
有人问起,谢逢青偶尔搭腔,“九哥太累,楼上睡觉,别去打扰。”
以前,他有家不回是常态。
没人觉得奇怪,出牌的时候尽量让声音正常。
天亮,江行止起得早。
谢逢青还没玩散场。
这会儿。
江公子闲适下楼梯,大抵刚沐浴出来,身上男士沐浴露的味道极为香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