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权谨却依然道,“皇上,封后大典自古以来,便有例可循,一应的规制均有定制,若是与登基大典相同,敢问皇上,遵的是什么礼?”
萧恂气笑了,他盯着张权谨良久,突然发现,这皇帝当得挺有意思,身子往后一靠,手里依旧把玩着那枚玉镯子,慢条斯理地道,“张爱卿,朕想封后大典与登基大典规制相同,你帮朕想想,该遵什么礼好?”
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,张权谨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,萧恂盯着他的目光如炬,要将他的头顶灼出一个洞来。
谢眺朝他看了一眼,低着头没有说话。
张明贺暗叹了一口气,不得不上前来跪下,“皇上,封后大典与登基大典仪制相同,这的确不合礼数,想必皇后娘娘知道了,也会不安。”
萧恂转动着手中的玉镯子,“朕没读过多少书,当年在南书房读书的时候,气走过多少老师,想必你们比朕都要清楚,礼数不礼数的,朕是不懂了,现在学也来不及了。朕只知道,朕是天子,连自己的嫡妻都护不住,想给的尊荣都给不了的话,朕坐这龙椅有何用?”
他身子前倾,笑了一下,“要不,你们再另外找个人来当这皇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