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这些天,我为师父披麻戴孝,守了三天的灵。
为他送行的那一天,除了我和吕木匠,再没有人为他送行。
吕木匠和我久久的站在老郑的墓前,他拿出一瓶绿色的二锅头,斟满了一杯酒,倒在了老郑的墓碑上。
他不在乎地上的尘土坐靠在墓碑上,对我也招了招手道:“来来,坐下来,陪我们老哥俩再喝一杯。”
老吕看不出悲伤,可他一夜未眠,双眼通红。
一抬头,一口杯白酒便咽下了肚,随即大笑道:“老郑!你安心的走吧!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!”
我也坐靠在墓碑前,直接拿起酒瓶,抬头猛灌了一大口。
“哈哈哈!”老吕忽然指着我大笑了起来,说道:“我还以为你小子要哭一鼻子呢,现在看来,老郑当初没看错你。”
我沉默不语,老吕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。
“该哭的,已经哭过了。”我喃喃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