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”内特说,“撬锁你也会?”
“几年前我出版过一本有关撬锁的书,”蒂姆说,“那种挂在《雇佣兵》《作者文选》这种杂志名下的指南性小册子。感觉会派上用场,于是我就玩了玩。”
“说起来,”薇科说,“你靠‘我出版过一本有关什么什么的书’搪塞,而我们愿意买账的次数毕竟有限。”
蒂姆微笑道:“但这是个万金油借口,你说呢?”
“你怎么会那么多事情?”
工具一转,挂锁“啪”的一声弹开。“这样吧,”蒂姆说,“你也说说你公寓那套暴力破解电脑是干什么用的如何?你先说,我保证一五一十全交代。”
她的笑容消失了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答得好,”他说,“我只是一个退休的出版商。说起来你怎么不生气?”
门开了,他们走进去。门口有一个装满手动工具的铁桶。一个角落里有一台非常破旧的除草机。机器上靠着一把塑料耙子。
墙边有三个金属架,摆满了纸箱。一半纸箱贴着标签,有些是原始包装,有些是用马克笔手写的。卤素灯泡,走廊灯管,管道配件,几箱不同功率和安培数的保险丝。另外几个箱子上有各种编码和“凯蒂卧室”之类的标注,内特知道那是以前房客留下的东西。
“哇,”薇科说,“一间脏兮兮的储藏室。”
“但现在我们知道了。”蒂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