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弦知音,芸娘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眸中闪过一丝光亮:“这倒也是一个办法。”
韩先生听得这话,顿时就扬了唇角,重重嗯了一声。
秦婠远远的瞧见兴安侯策马而来,顿时挥手挥的更起劲了,待到兴安侯近了些,更是忍不住唤道:“父亲!”
兴安侯瞧着她那挥手的模样,听得那一声父亲,一时有些恍惚,好似看到了当年,他策马游玩,同旁人赛马,归来时欢迎他的夫人。
那时候,他的夫人也是如此刻的秦婠一般,面上带着笑和兴奋,朝他挥手:“阿昭!”
两个人影似乎重叠,兴安侯微微一愣,但他很快就回了神,一夹马腹:“驾!”
兴安侯的马疾驰而来,在离秦婠还有不到三丈之时急急停住,翻身下马。
秦婠顾不得其它,立刻迈起步子,朝兴安侯跑了过去。
兴安侯看着她欢笑的模样,喉头忽然有些哽咽,他想过也盼过,如今一下子成了真,他才发觉,想的再好也不及此刻秦婠向他奔来的万分之一。
他很想张开双臂,将秦婠还当成一个小孩子一般拥她入怀,可几米外某人铁青的脸色,实时的提醒着他,他的婠儿如今已经长大了。
秦婠却不管这些,兴安侯染疫,于她而言就险些阴阳相隔,如今瞧见兴安侯平安归来,简直就是失而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