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黛在他的搀扶下坐起来,迷迷瞪瞪:“江知野,我睡了多久?”
江知野把枕头垫在她背后,让她靠着坐着舒服点:“差不多快二十个小时了,你再睡下去,我都想要把你预定火葬时间了。”
池黛嗔他:“又开始胡说了。”
其实有人有胡说,只有江知野自己知道。
昨晚池黛烧得人直抽搐,要不是有私人医生来得及时,江知野怕是会贡献出人生第一个笑话,连鞋都没穿就要送池黛去医院。
池黛吃了点肉粥,恢复了点力气,就一直靠在江知野怀里耍赖。
“怎么生个病反倒矫情起来了。”江知野轻轻地顺着她的发,丝滑的手感相当诱人,“你想做什么就去做,我是你最强大的后盾,管他什么总统还是国务卿,只要是你看不顺眼的,我都会帮你把他们拉下来。”
池黛吓得捂住他的嘴:“别乱说。小心被人听去遭报复。”
江知野嗤笑:“在我的地盘,我要是叫话都不能随意说,这些年岂不是白混了?”
池黛知道,他没有说大话。
最近江知野刚谈下另一个国家级别的大工程,眼下正是炙手可热的商界巨星,连上面的人见了他,都得给几分面子。